印度,一个神秘的国度,漂满垃圾的恒河,乞讨的儿童,华丽的庙宇,处处让人惊艳!
漂满垃圾的恒河里,天天有人在沐浴……
我带着妹尾河童著名的《窥视印度》一齐到了北印。那是他在1983年写的作品,二十多年后,我在他写过的画过的城市里停留,发现时光似乎就此凝固。街道还是那么拥挤,人们还是那么喜欢嚼槟榔,苍蝇还是那么多,酒店经常停电,火车总是晚点,漂满垃圾的恒河里,天天有人在沐浴……
蔬菜,还是非蔬菜
半夜,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被空姐叫醒——就餐时间到了。“VegorNonVeg(蔬菜,还是非蔬菜)?”美艳的印度空姐问。
我下意识里的反应是,这两种东西能放到一块选择吗?但印度就是这样。在接下去的几天里,每当我拿起餐单,Waiter的第一句话必定是“VegorNonVeg?”
印度人吃素的比例很大。这也许可以解释为什么我见到的所有的印度人都是一副好脾气的样子,但无法解释为什么街上那么多胖子。
到达新德里的时间是凌晨四点半,印度时间凌晨两点。我们通过e-mail联系好的导游如约在机场接机,让我们免去了许多游客在机场就能领略到的“混乱”。我们稳稳当当地坐进了车里,那是一辆印度本地产的大使牌出租车,圆圆的外观,有着英式老爷车的影子。
从机场到旅馆的路上,路灯昏暗,安静而朦胧,像一幅剪影。导游的不断发问,让我已有些犯困的神经开始变得清醒。“第一次来印度?”“干什么工作的?”“你们是朋友,还是结婚了?”“你脖子上的MP3多少钱?”“你们中国货币叫什么名字,能让我看一下吗?”……
混乱的街道
第二天早上出门,昨晚接我们的大使牌出租车已经停在酒店门口。这是我们事先租好的专用车。
那天早上,我第一次看清楚了德里。我是那么地不相信我1.5的视力——看啊,路上都有些什么东东啊?人、轿车、人力车、摩托车、自行车,还有牛、大黄狗、鸡、猴子、猪……但事实上,对比后几天我看到的公路情景,其实这已经算很正常了。后来,我在街上还见到过瘦瘦的骆驼、脑门上画着彩色图案的大象以及特别喜欢开屏的野孔雀,一样招摇过街,无人敢挡。
虽说路上有红灯,但行人显然没有把红灯放在眼里,车也自觉不到哪里去,更别提那些无组织无纪律的动物们了。我眼见着一只背上驮满东西的牛向我们的车踱步过来,司机却没一丝慌张的表情。很显然,他已经对这种场面司空见惯,处乱不惊地使劲按喇叭。
一开始,我对印度街头这么多负重的牛觉得不解——不是有“神牛”的说法吗,为什么还要干活?司机告诉我,“神牛”只限于母牛,公牛照样得干活,“谁让它们不是母牛呢?”他摇摇头。看我对他的抢道技术很好奇,他很得意地炫耀,在印度做名司机一定得具备“三好”条件——GoodHorn,GoodBrake,andGoodLuck(好喇叭,好刹车以及好运气)。
司机名叫穆罕默德,是我们的全程司机,胖胖的,有着很帅的胡子,以及很圆的肚子,是名锡克人。在印度,区分锡克男人非常简单,他们一般都会在头上绑着帽子,再热的天也不例外。帽子其实是一块布条在头上绑出来的,在此后的几天行程里,穆罕默德换过两款颜色不同的帽子,配不同颜色的T恤,煞是好看。我留意到穆罕默德在车上放了一枚小小的头签,有时候,他会拿头签出来轻轻地将露出帽子以外的头发拨进帽子里,又有时,也许是头痒了,他拿头签插进帽子里,充当挠痒痒的工具。
在阿格拉,一群小孩跟着我足足走了20分钟,先是跟我要钱,后来直接转为实实在在的东西,“水给我”、“伞给我”、“帽子给我”,就这么来来回回地叫,最后变成了“拍照片拍照片”。
乞讨的儿童
要瞻仰圣地,请先脱鞋子,这是印度庙宇以及陵墓的规矩,谁都不能违抗。我在印度的那些天,是印度气温最高的月份,摄氏43度,经过太阳长时间的曝晒,无论是大理石地板还是水泥地,无一例外地变得滚烫,要安稳地赤脚踏在上面走过去,需要很强的定力。好在,脱不脱袜子没人干涉,那就穿双厚一点的袜子。
鞋子通常会有人替你保管,需要小费。有一些是明码标价,10卢比到50卢比都遇见过,有一些则是Asyoulike,但若给低一点(例如两双鞋给10卢比),他会孜孜不倦地跟你说要20卢比。遇到没有零钱给的时候,一定要问清楚他有没有零钱找,否则,很有可能他收了钱,告诉你没有零钱找了。
印度的庙宇,华丽的十分华丽,破落的也很破落。
无论在哪里,都有虔诚的教徒和乞讨的儿童。那些孩子,看见游人走过来,就像过节一般地快乐,伸出手来像唱歌谣一般,“1美元”、“10卢比”、“巧克力”、“糖”、“钢笔”,叫什么的都有。
索要,在许多贫苦的印度小孩看来,是很正常的事情。在阿格拉,我曾遇到一群小孩,跟着我足足走了20分钟,先是跟我要钱,后来直接转为实实在在的东西,“水给我”、“伞给我”、“帽子给我”,就这么来来回回地叫,最后变成了“拍照片拍照片”。
同样在阿格拉,某天中午,我和David走在安静的小巷子里,几个正在干活的工人看见我们就走了上来,指指我们的相机,要求合影。然后,凑着脑袋欣赏了一下数码相机显示屏上的照片,笑哈哈地走了,留下我和David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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